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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的这是事实，卫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

    他只能是满脸尴尬地看着沈清曦，一边的宋泽为了让卫湛不那么难受，马上开口。

    “表妹，现在不是指责谁的时候，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孙大小姐吧。”

    沈清曦瞪了卫湛一眼，就带着玉竹和白芨往里面去。

    因着水月庵一直受沈家的供奉，里面的师父见到沈清曦也没有拦着。

    卫湛担心孙淑宁也跟在了沈清曦身后快步往里去，沈清曦本想阻拦，又想让卫湛看看孙淑宁为了他都受了什么样的委屈，也就随他去了。

    几人很快来到了水月庵的后院，沈清曦一进去就看到孙淑宁依靠在一位年约三十四五岁的中年妇人身边，正拿着帕子不断地擦拭着眼泪。

    “淑宁。”沈清曦喊了这一声，就朝着妇人行礼。“清曦见过孙夫人。”

    孙夫人正和站在屋檐下的孙侍郎对峙着，在听到沈清曦的话后，忙露出一抹略带尴尬的笑。

    “想必这是沈大小姐吧，总听淑宁提起你，今日……倒让你见笑了。”

    孙淑宁看到沈清曦，泪眼汪汪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到站在门外的卫湛，一时间更加的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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