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孔昭肯定会不能承认,他否认道:“钱老属实是冤枉我了。” “怎么冤枉了?”钱谦益冷笑起来:“难道老夫说错了?” 刘孔昭继续摇头否认:“钱老的话既没有根据,也没有证据。” “又不是打官司,要证据何用?”钱谦益转身走向门口,边走边说:“老夫只是想提醒你们,不要想着把东林党拉下水,你们还没那个资格。” 刘孔昭也站了起来:“钱老且慢。” “这件事老夫已经说清楚了,你还想说什么?” “我想说郑芝龙。” 钱谦益立刻停下脚步,谨慎问道:“他怎么了?” “钱老不必装糊涂,郑芝龙因为走私资敌被史可法弹劾,而且证据确凿。朝廷追究起来,他必死无疑。你是他儿子的教书先生,岂能独善其身?” 钱谦益不愿谈及此事,沉声说道:“我和郑芝龙之间除了这层关系外,再无瓜葛。他是死是活也与我无关,你还想说什么?” “我...”刘孔昭无话可说了。 “既然如此,那老夫告辞!” 说完这句话的钱谦益朝马士英使了个眼色,打算一起离开。 刘孔昭有些急了,他站起身问出了最后一句话:“钱老真的不考虑考虑吗?” “呵呵,”钱谦益嘲笑道:“别想着拉老夫下水了,有这功夫还是多考虑考虑自身安危吧!” 在刘孔昭无奈的的眼神中,钱谦益转身离开。 不等他们走远,朱国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哭丧着脸说道:“完了完了,东林党不上当!没有他们的配合,只靠咱们自己根本不能成事。” 刘孔昭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本就有些崩溃的朱国弼更加崩溃了,“你倒是说句话呀!” 刘孔昭镇定摇头:“不急。” “还不急呢,都死定了!” “没那么严重,”刘孔昭关好门重新坐到椅子上,闭着眼睛开始思考。 朱国弼不敢打扰,只好在旁边一杯又一杯的喝茶。 不知过了多久,刘孔昭睁开了眼睛。 朱国弼急忙询问:“有办法了?” “嗯,”刘孔昭点头。 “说来听听。” “咱们绕过钱谦益,直接给郑芝龙写一封信。让他想办法逼钱谦益和东林党下场,如此一来,咱们既达到了拉东林党下水的目的,又多了一个盟友。” 第(2/3)页